就拿许家问责! 这让在场不少人哗然。 三爷这岳父,也是个硬茬啊,在许家地盘上,这么硬气的? “望川。”乔艾芸咳嗽两声,“有什么事,待会儿再处理,这次晚宴是为了老爷子积福举办的。” 好歹给许家留点脸面。 “我有分寸。”严望川拍了拍她的肩膀。 乔艾芸一听他说这话头都zhà了。 两人刚数落的时候,那时候宋敬仁还没入狱,他也说自己做事有分寸,结果呢! 把自己弄进了局子里! 真是好意思。 严望川此时是正对着许如海的,毕竟这个聂汐是他请来的,晚宴也是他筹措举办的,出了这样的恶闻,肯定是找他。 “人带下去就完事了?” “你们许家就没什么要说的?” 他眼神太有侵略xing,如井深沉,紧盯着许如海,还有丝毫畏怯。 说实在的,就是南江人见到严望川的机会都极少,因为他是出了名的不擅jiāo际,不爱应酬,更遑论京城人了。 不过严家就算再低调,再强势,那也不是京城人士,这么和许家硬碰,说真的。 很硬气了! 段林白伸手戳了戳傅斯年的胳膊,“幸亏我俩都不算是有岳父的人,要是碰到这种,我去,还有好日子过嘛!” 傅斯年没作声。 “我就想知道,当初傅沉是怎么说服他的,严望川可不是好说话的人啊。”段林白抿了抿嘴。 他们哪里知道,傅沉靠得压根不是说服,而是挖了个坑,把严望川给埋了,此时想来,胆子也是真的大。 严望川态度强势,而且寸步不让那种,这让局面显得过分尴尬。 “许先生,我们不说虚的,上回晚晚出事,就是您举办的晚宴,事后你们许家给我们一个jiāo代了没?” “凶手还要我们自己找。” “而且这人还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们面前,你们家却毫无察觉,这点似乎说不过去吧,还有那个东西……” 严望川抬手指向一侧的巨幅广告,上面说的是慈善斋宴的事,可是背景印的是聂汐。 此时看来,也是分外讽刺了。 严望川看了眼十方。 十方忽然被cue,立刻会意,直接走到那幅幕布下面,扯住一角,猝然用力…… “哗啦——”一声,长达两米的广告,沿着墙壁,倏然被拽下,嘭然作响,惊得人心头狂跳。 这特么不是硬生生要打许家的脸? 这严望川做事未免太硬核了吧。 广告被猛然扯下,就像在预示着什么…… 因为那上面还印着许如海的名字。 许如海眼皮猛地跳了一下,紧盯着面前的人,“严先生,您这举动是不是不大合适?” “这广告您若稀罕,可以留作纪念,可现在你们许家必须给我们一个jiāo代,我是真的很难想象,一个这样的人,可以成为你们许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