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又愧疚了一把。 “生肌膏管不管用?我给你上yào。”丁毅压下内心和身体的躁动道。他的心肝儿赤luoluo的在眼前,他没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。 唐晓暖羞得浑身泛起红晕,她大眼睛瞪着他道:“你快出去。” 丁毅站着没动,他轻笑着,“这有什么好害羞的,更害羞的事情我们都做了...唉...你...” 丁毅的话还没说完,唐晓暖就用水撩了他一身,完了还用眼睛瞪他。丁毅哈哈笑着走出去,唐晓暖见门关上了才松了一口气。 热水浸泡着身体,浑身放松,唐晓暖觉得舒服了很多。但一会儿她就为难了起来,浴室里没衣服啊。四周看了看,就见一旁的柜子上放着条浴巾,她起身拿了浴巾裹在身上。 刚要往外走,丁毅又推门进来了,见她裹了浴巾眼里闪过失望。他走过来竖着把人抱起来进了卧室,又把人放在床上。他拿着毛巾边给她擦头发边说:“一会儿你自己上yào膏,我下去做饭。” 唐晓暖跪坐在床上,双臂抱上他的腰,脸埋在他的胸口嗯了一声,这个男人真的对她很好。 一时屋里很安静,高大的男人拿着毛巾细细的给贴在他身上的女人擦头发,画面有些违和但出奇的温馨。 头发擦了半干,丁毅把毛巾放在椅子上,低头在小女人额头上亲了一下说:“你再休息会儿,我去做饭。” 唐晓暖点头,看着男人出去关上门,她拿起yào膏往身上抹,包括私处。她家生产的生肌膏很管用,现在抹上,晚上估计就能好。 抹好yào膏,找了身衣服穿上她下了楼。到厨房,就见男人正手忙脚乱的做饭。唐晓暖见了笑,走上前去,夺了大厨的位置,丁毅继续做帮厨。 一会儿,简单的饭菜做好,两人你喂我一口,我喂你一口的吃完了饭,丁毅又收拾了碗筷去洗碗。 “我来吧。”唐晓暖跟在他后面进了厨房。 “你去换上军装,我们一会儿出去。”丁毅道。 他本来在家的次数就少,趁着在家的时间能多做点活儿就多做点。很多人觉得军嫂是一种荣耀,但没人知道军嫂经受的苦楚。 就像他们是新婚,但再过两天他就得回部队。想起要把新婚的妻子一个人丢在家,心里不难受那是假的。 唐晓暖没问要去哪儿,上楼换上军装,拿了手袋下来了。 到了楼下丁毅已经洗好了碗,见她下来就揽着她的腰往外走,“我们去监狱一趟,哪里有几个死刑犯要qiāng决。” 唐晓暖停住了脚步,“你让我去看qiāng决死刑犯?” 丁毅也停下脚步,低头看着她道:“是,你做噩梦是因为你还没过去心里那道坎儿。这种事儿经历的多了,自然就好了。你要是可以的话,qiāng决也可以你来执行。” 唐晓暖:“.....” 我们新婚第一天你让我去杀人?你都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