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出巷子,被那些畜生……畜生!” 老人用力抓着头发,痛哭失声。 这段记忆压在他心中几十年,每次想起都像是被刀子划开胸腔,一次又一次扎进去,血始终在流,从来不曾愈合。 “我冲出巷子,被一qiāng打中胸口,很快人事不知。” “我以为我死了,可我没死,竟活了下来。” 老人单手捂住胸口,破旧的外衣下,遮盖数道伤疤,有qiāng伤,也有刺刀留下的长疤。 “一座县城,最后只有不到十个人活下来。” “那群畜生离开后,我连家人的尸首都找不全,没法为他们收敛,只能捧几捧焦土,在城外起三座坟头。” 老人低下头,注视颤抖的双手,依稀能看到当年徒手扒开焦土,十指破损,鲜血淋淋。 “再后来,我找到军队,从十几岁开始扛qiāng,跟着队伍转战南北。因为认识字,又几次立下战功,被连长带在身边。” “等到赶走那群畜生,我就解甲归田,回到家乡后,独自守着半焚毁的老宅,没有娶妻,也没有半个儿女。” 烽火遍地,侵略者肆虐的年代,老人的遭遇随处可见。他失去家人,失去一切,对侵略者的仇恨让他拿起qiāng,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