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,忘川之刑也无法相提并论。” 老人陷入沉思,似在消化颜珋所言。 半晌后,看着盏中变凉的茶水,忽然冷声笑了起来。 “常言道,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我生前行善无数,家产大多用来做公益办学校,资助贫寒学子,为鳏寡孤独捐款赠物,可我的好报在哪里?” 老人的笑声越来越大,周身再次涌动黑气,双眼猩红滴血,指甲和嘴唇染上漆黑,声音犹如砂纸磨过,粗噶中竟带出一丝尖利。 见状,颜珋手捏法印,两指点在老人额心。 滚动的黑气骤然停滞,老人眼中的红光也渐渐散去,神情由疯狂变成疲惫,整个人失去精气神,不再狰狞可怖,变得愈发苍老。 “先生执念太深,越压制情况越糟。无妨讲出来,总能纾解几分。”颜珋道。 老人低下头,闭上双眼,似在对颜珋说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讲出来当真有用?” “对。”颜珋轻声道,“讲出来,我能帮你。” 老人陷入沉默,许久没有出声。 颜珋没有催促,又换一壶热茶,静等老人卸去防备。 良久之后,房间中终于响起老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