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跳下凳子, 站在金大成面前，问道：“爸爸, 害怕我吗？” “怕？爸爸不怕。”金大成擦干眼泪, 将女儿抱进怀里, 明知道不可能, 还是想用自己的胸膛温暖她。 “真不怕？”金莹仰起头。 “不怕, 哪有做爹的害怕闺女的？”金大成将女儿抱得更紧，一边拍着她的后背，一边说道, “告诉爸爸，是谁，是谁害了你？爸爸去宰了那畜生！” 金莹没说话，被金大成再三询问，才开口道：“是爷爷和nǎinǎi卖了我。我被一个女人带去镇上，又卖给一伙乞丐。他们天天打我，我两天没吃饭，胳膊也被扭断。” 说话间，金莹抬起左臂，上面一片青紫，自手肘向下，呈现不自然的弯曲，明显是骨头被折断。 “你说什么？”金大成震惊地瞪大双眼，“是你爷爷nǎinǎi？” “嗯。”金莹点点头，继续道，“nǎinǎi说我是个赔钱货，浪费家里粮食。爷爷也说我是累赘，我在家里，爸爸就不肯结婚，不能生儿子。” “后来，邻村的姨nǎi过来，nǎinǎi就把我装进筐里。” “我亲眼见到姨nǎi给了nǎinǎi很多钱，都藏在柜子里。” 随着金莹的讲述，金大成的脑袋嗡嗡作响，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