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利福尼亚的坐地户、地头蛇,有什么摆不平?就是你得把这件羽绒服脱了,出去一准热!” 确实有些捂得慌,户外温度能达到十多度。他就脱了羽绒服只穿里面针织衫,风透过针织衫的缝隙吹到皮肤上,又觉得有些凉。 安馨打了一个电话,很快有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白人进入机场内。他在窗口处和人交涉了一番,还拿出了某种文件,单手插兜冲这边比划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,赵雁翎就顺利的出了机场。 看着老赵那标准衣架子身材,严浩又看看自己纤瘦的四肢,顿时咬牙“回头我就去健身。” 赵雁翎却四下打量机场说道“好像和国内也差不太多,多了些灯柱。” 中年白人友好的接过赵雁翎手里的安馨的旅行箱,他也没推辞。 当初做外贸的时候,他的英语听力和口语水平在那段时间突飞猛进。就见中年白人脸色严肃,一边走一边对安馨说“安小姐,安老先生今早上八点已经过世了。” 安馨顿住,眼泪扑簌簌止不住的流。赵雁翎过去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,她抱住他失声痛哭。 赵雁翎对这个爷爷的故交没有任何感情,毫无悲伤可言,但那些秘密和过往或许就永远埋在土里了。 抱着安馨的他此时傻了眼,内心同样凌乱他颠颠的大老远跑来干嘛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