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去揣度别人的身家和消费能力。” 有钱人很多,敢花钱的也不少。 脑袋里胡思乱想着,人下了沙丘,眼中捕捉到有物体活动,抬眼看了看。 好像原生态鱼缸里混入了花里胡哨的热带鱼,一球花团锦簇的巨大植物慢慢朝这边“滚”来。 外面翠绿,内里是黄色的毛毛刺刺,再往里红的好像动物的口腔。整一团互相缠绕,比未经理顺的乱麻还乱。它明明是一种植物,骄阳似火赵雁翎却觉得阴森森的,头皮发麻毛骨悚然。 等赵雁翎发现时,它就已经到了近前。 最前面的骆驼凑上前,它们的嘴巴特殊能撅起来吃带刺的植物,沙漠深处难得的一抹翠绿它也想尝尝鲜。 植物倏地展开缠在了骆驼的前肢。骆驼皮糙肉厚,起初没当回事,但赵雁翎心中一动,就去牵扯骆驼缰绳,但为时已晚。 安静的骆驼发出惨叫,被缠上的肢体部位呲呲往外冒血。诡异的是血液一滴没落在沙地上,全被植物吸食。 正闲扯淡的水友触不及防,心忽悠一下跌进深渊,如坠冰窟浑身发寒。 一滴滴殷红的血液顺着黏糊糊的毛刺,流进和血一样殷红的植物内壁,植物像海绵把血尽数吸走。赵雁翎记得有个来自克拉玛依的鹰钩鼻高个子男人,他说沙漠里有一种食人藤,当地人叫牡辵棘,意思是能在沙漠里随意走停的荆棘。人畜被缠上立刻会被倒刺钩中,越挣扎流血越快。这种植物的根和茎是连着的,随风滚动,专靠动物血液补充水分,如果遇到了植物它也不会放过。 这头驮着赵雁翎的骆驼那么憨厚那么心甘情愿的干活,赵雁翎把它当同伴看待,最热的时候甚至都舍不得骑。此时骆驼的惨状让他勃然变色,抄起怀里的英吉沙小刀朝牡辵棘劈砍。 牡辵棘的一根支藤应声而断,其它分支明显抽搐,好像能感受到疼痛一般。 这把英吉沙鹰头直式刀,是他经当地多道关系,托了好几个人才买到的“上师傅”真品,锋利无比。 这一刀大快人心,不但赵雁翎解恨,就连水友都跟着叫好。然而并没有卵用,反而有几根朝赵雁翎卷来。 听着骆驼的惨叫,他内心焦急,频频挥手。练战神舞附加的柔韧性发挥作用,他左摇右摆躲避,越来越接近缠绕骆驼的分支。 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,何况牡辵棘的分支何止四根,他的大腿被缠上,密密麻麻的针刺感传来火烧火燎的疼。 骆驼很顽强,血流了那么多依然不停挣扎。可越挣扎血流的越快,现在救出来它恐怕也活不了了。 “看在长生天的份上,兄弟你就别挣扎了!” 赵雁翎不忍心的看着这一幕,他把英吉沙甩到一旁,拿出了鞭子狠狠地抽打。 老琼斯给他的这把鞭子是精品中的精品,鞭稍编织的又细又紧,会用巧劲锋利度不比刀剑差。 一阵疯魔乱舞的鞭法将牡辵棘鞭笞的支零破碎,余者不敌松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