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物的赵老五,对巧克力都没意见。 巧克力抓耳挠腮,把葡萄干一粒一粒的往嘴里塞,不舍得一口全吃掉。 水友都说赵雁翎是个硬汉,他沾沾自喜过,可转念就不以为然,觉得这是水友的谬赞。他觉得自己就一普通人,去演终结者肯定没有斯瓦辛格那种硬气。而且,经常听人说喜欢养点宠物的都是痴男怨妇,他还挺喜欢琢磨这些东西的…… 提桶回家,把白漂子鱼剁碎。他没学过刀工,可使起刀来比顶级厨子还让人眼花缭乱。剁出来的肉丁大小均匀,整齐的在菜板上排列,只要合上间隙就是一条完整的鱼。 张琴在旁看见了,惊讶问“你这刀工跟谁学的?小海么?” 赵雁翎用刀背在砧板上一拍,鱼肉就松了。砧板是截取一棵一人抱粗细的大树,现在除非进老林子,不然找不到这种参天大树。 他摇头说“不是啊,自学的。” “早知道,让你去学厨师好了。”张琴嘀咕。“但就挣不到这么多钱了……你这是要做鱼酱么?” 赵雁翎笑嘻嘻的说“妈,我抓了两只鱼鹰崽儿,喂鹰的。” 张琴削他“这么大个人了,还去掏鸟窝,一点正形都没有。” 不管多成熟,在父母眼里永远长不大。说削他,不带惯着的……农村妇女手劲大,赵雁翎肩膀手臂多出几道巴掌印。 刚破壳那会儿老黑和疙瘩没有饥饿征召,现在他翻开笸箩,两张小嘴开的很大,终于有了嗷嗷待哺的态势。 从大白山上的四翼鸟极具攻击性猜测,它们不像秃鹫那样完全食腐,而是条件限制下有什么吃什么。天天喂鲜肉,老黑和疙瘩能出息成什么样? 有人养宠物为了观赏为生活增添光彩,有人为了把玩享受萌态填满内心,像赵雁翎这种性子,单纯是喜欢看凶猛类生物进食。看老黑和疙瘩狼吞虎咽,心里莫名感觉顺畅。 巧克力趴在炕上,伸爪逗弄老黑,不合时宜的举动引起老黑不快,一口叼住爪尖。它们凶狠的徒有其表,实在不是一个重量级,巧克力没感觉到疼痛,开始肆无忌惮。 赵雁翎把笸箩扣上,对巧克力说“别给拍死了。走,去找淘气去。” 它能听懂“淘气”两字的含义,嗖嗖下了炕往外面马厩跑。 马厩不该称马厩,确切该叫骡厩,是多年前赵老炮活着的时候,养骡子的棚子。 淘气看见巧克力开心起来,同样处于幼年状态,同样好动顽皮,促使二小能玩到一块去。 巧克力爬到马脖子后揪着鬃毛,淘气就打着响鼻摇头晃脑往下甩。就这么个幼稚的游戏,双方乐此不彼。 赵雁翎把缰绳解开,对淘气说“趁没天黑,今天带你溜达溜达去。” 他俯身,两条膀子较劲猛地把淘气抬起来。淘气如今可以四条腿站立,走路时不敢太用力。 缰绳递给巧克力,赵雁翎走在前面,淘气不用牵老实的慢慢踢踏着跟在后面,马背上骑着巧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