蜘蛛网,把蜘蛛的丝缠在瘊子上。每天不间断的缠,过段时间瘊子就掉了!” 这些在祭红码里都有提到过,有些真的很实用,但切忌未经专业人士指挥就乱搞,后果很严重。 水友看青紫处,被吸了会儿颜色就恢复正常。化脓地方更加明显,已经有新鲜血液流出。 赵雁翎将蚂蟥挑落,过河拆桥的丢进火堆里使之化为齑粉。 有做医生的水友告诫他“蚂蟥确实可以应用医疗当中,但野生蚂蟥或带细菌病毒,还是少尝试为妙。” 赵雁翎点点头“你说的没错。我没办法才用它们,大家可千万别学。” 活动发达的背阔肌,感觉说不出的清爽。染不染上细菌是以后要考虑的事,燃眉之急是他要保持现在健康和救援船只遥相呼应。 水友见他安然无恙,又变得生龙活虎,就怂恿他给讲故事。 赵雁翎满肚子故事,信口讲道“给你们说个有意思的,我爷爷……” 盘山岭两面夹山,沟塘子狭长,所以平地都紧贴着山开垦,赵老炮分的地就在山根下。那时候没有机器,侍弄地全靠人力。 一日,赵老炮拿着锄头锄地。用过锄头的人都知道,锄草要倒退着干。他干的过于投入,目光始终在那一亩三分地上。到了地头,就在山脚下,他直腰歇息,转头看见一头黑瞎子(黑熊)就在旁边转悠。 黑瞎子视力差,但嗅觉比狗还要敏锐的多,它闻到了赵老炮的味道,四肢着地跑来直如一辆小坦克。 赵老炮打了一辈子猎,关外老林子各种动物习性他都熟谙于心。跑是跑不过黑瞎子的,转眼它就到了近前,站起来就要拍他。 一般人遇上这种危机,要么吓麻爪,要么亡命的逃。赵老炮反其道而行,一骨碌躲到黑瞎子肚子下,伸出手抓住一件物事。 赵雁翎神秘的问“你们猜,抓到了什么?” 赵老炮抓住熊瞎子的蛋蛋,用手给它抓痒。它平时够不到那块,无法给自己止痒,现在有人服侍当然乐得不行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享受着。 赵老炮单手抓挠,另一手将自己黄胶鞋的鞋带解下。先栓在地头的小柳树根上,再绑住黑瞎子的蛋蛋,往外一骨碌。 黑瞎子脾气暴躁,见这个人类不识好歹想要逃,它不干了,起身就要去追。可这一动,鞋带扯的蛋疼…… 赵雁翎笑说“一场致命危机,就这样被我爷爷用智商消弭于无形。” “好一个暴躁黑熊伤人,机智猎手扯蛋的故事!” “233,老爷子厉害了。” “怪不得胖子总说你得了真传,看来你爷爷真是个有本事的人。” “搞笑,画面太美,不敢想象。” 扯了会淡,这次淫雨没能掀起狂风骇浪,赵雁翎最担心的事没发生。 雨渐渐停了,空气湿润清新,赵雁翎把阿呆送走,却留了一根它的羽毛作纪念。又去了水潭边,找到几个完整的箭尾鲎外壳和巨型博古虫的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