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用手放在桌沿再也没动。 他的味蕾不允许他接触烟,戒的水到渠成。 “我叫大翎子。” 虎哥点点头“大翎子,你是在这和朋友喝酒吗?” 赵雁翎含糊道“是啊,这不真巧看见虎哥你了。之前和金阳远远的见过你一次,贵人多忘事可能没记得我这号无名小卒。” 虎哥哈哈大笑“我记性好着那,你当时要是和我说句话,再见面保准能认出来你。” 赵雁翎殷勤的附和着,忽然皱眉抱怨“金阳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跑哪去了,电话打不通,想找他玩见不着人。” 长毛把烟掐了“金阳惹了点事,和人掐的时候叫人捅了一刀,躲起来养精蓄锐去了。” 说得仿佛具有荣焉,好像刀光剑影正是他们“江湖人”的人生写照,而你不要大惊小怪。 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。赵雁翎戏精上身,忧心忡忡的说“啥?捅了?艹,我就跟他说,不让他出来嘚瑟,他非不听。这都什么年代了,大家都向钱看像厚赚,谁还打打杀杀?” 气氛有点硬,尤其虎哥怫然不悦。这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? 赵雁翎好像察觉到自己的错误,及时知趣检讨“嗨,我不是那意思。诸位别见怪,当我没说过。我俩从小一起长大,他家房子没拆迁的时候,我们是邻居,关系老铁了。你说这么大个事,他也不跟我说一声。这位哥哥,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?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,他妈还念叨他,说想他了,估计老太太还不知道这事儿呢,知道得急死。” 他事先找人打听过金阳的家况,给自己杜撰好身份,话说的滴水不漏。 长毛抓抓自己长毛“这小子吃错药改肠子了,之前还说要花钱办个正式职工,受伤后去哪了我们谁都不知道。” 这时候,虎哥突然起身指着赵雁翎喝道“你到底谁?金阳他家老太太根本不管他这个儿子,怎么会念叨他?” 百密一疏,赵雁翎见被识破了身份,也不惊慌,好整以暇的坐着“虎哥这是干嘛,怎么一言不合就发火?再不管那也是亲儿子啊。” 长毛脸色变幻,伸手想要去抓赵雁翎头发。赵雁翎视而不见,拿起牙签仿佛要剔牙。 长毛的食指指甲逢像安装制导仪那样准的戳在牙签上,十指连心痛入骨髓,他火烧火燎的收回手。看着深入指甲内的牙签,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疼的反正浑身直打摆子。 赵雁翎错愕,满脸无辜“这,我不是故意的。刚刚吃的塞牙了……是不是很疼啊?我猜一定很疼!” 虎哥以为这真的是巧合,给赵雁翎左边平头打眼色。平头欺身而来,忽然踉跄往前扑倒,因为莫名被酒瓶子绊了一跤,酒瓶子怎么那么硬? 他紧忙迈步调整平衡,酒瓶子骨碌碌的响,他又踩中滑溜溜的酒瓶和光洁地面摩擦,登时趴了下去。 赵雁翎“大惊失色”,好心的想要去扶,右腿却往内不小心的磕了下,致使木椅朝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