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少出门嘚瑟。闭关十年,以至于学有所成,成就一段佳话……” 张彦君打断他“得了得了,我发现你变得不一样了,对什么都不在乎,是见惯了生死了吗?闭关十年,不如让新纪元直接来杀我好了。我决定提前一年参加中考,然后快速升高中和大学,别说十年,五年我都等不及,跳级才是最好的出路。避免威胁的最佳方式,是让自己比对手更强。” “你说的真有道理,少年,你成功让我词穷了。不过啊,我建议你最近找点小痞子之类的人,和他们称兄道弟,然后天天上下学保护你。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?万一惹祸上身,起码能让他们有所顾忌,毕竟是在国内他们不敢放肆。” “你的这个建议很有价值,我采纳了。不过,说来说去,怎么好像成了我的事了?你不该觉得愧疚,然后回来暗中保护我一段时间吗?我可是为了帮你才查的!” 赵雁翎认真的说“如果你被活捉,我会去救你。如果你被打死,我会杀了打死你的人替你报仇,新纪元再牛逼,他们现在不是也拿我没办法么?听地蝲蛄叫还能不种地了吗?少年,你得到我的承诺了。就这样吧,我先睡一会儿。” 老赵家的人都很刚,也可以说顽固。就算赵老五这种很蔫的人,告诉他有人威胁他要打死他,他多半会默默地吸根烟然后说声“那就让他来吧”。赵雁翎的大伯年轻时,老婆跟盲流跑了。大伯想去把媳妇带回来,盲流听说后扬言要打死大伯。有次盲流到盘山岭去朋友家窜门,大伯被乡亲告知,去路上堵住盲流。那时代,军绿色卡簧军刺是年轻人标配。大伯说你要打死我就趁现在,别等以后了,两人刺刀相见。盲流身中九刀,大伯被刺三刀。三刀过后,盲流其实就怂了,大伯追着刺。其实都是避开了要害,血流了不少,人没大碍。 所以赵雁翎睡得很香,除了气压有点低鼻子有些不通外,根本没将外面那些杀手放在心上。 他小的时候得过鼻炎,八岁的时候头疼的在炕上打滚。父母吓坏,送医院检查,医生说是鼻窦炎。后来打针吃药,头疼渐渐好了,可每当上学路过杨树林就不停打喷嚏。再去医院检查,医生告诉是过敏性鼻炎。 虽然都叫鼻炎,却非同种类病症,他不知道医生是怎么判断病情的…… 后来得到心靶,嗅觉也是最后进化的,可能就是鼻炎的影响。 起来后吃口现成的冷食,拿出储存的冷水刷牙,脸就算了,有些特殊情况可以不要脸。 出了雪洞,他极目远眺,忽然发现几里外的半阴半阳,当真如同古诗词里描述的“阴阳割昏晓”的场景。 许久未曾见过阳光的他,那股油然而生的喜悦瞬间充斥整个心灵,拔腿便跑。 边跑着边打开直播“要见着南极的太阳了,哈哈!” 在南北极的极点上,一整天就是其它地方的一年。因为半年极昼,半年极夜。 他跑到太阳照射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