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带些这种食物,必须好好品尝品尝。” 在场没有脾气过于操蛋的人,二世祖阿洛业已被太阳墓磨平了纨绔的棱角,在那里面囚徒是不看你外界高低贵贱的,各凭本事过活。 两天的时间里,几人聊的很愉快。教授闲来无事在船上拿船员的炭笔作画,内容是几人在船舷吹逼的画面。赵雁翎在旁看的津津有味,用外行指导内行的语气说“教授,我觉得吧,这幅画画的惟妙惟肖,但以你站在甲板上的视角来描绘,缺少了点气势。这样吧,我在高空拍张照,以俯视的角度给你做参考。” 说罢,他蹬蹬蹬身手灵活的在客房的窗户外攀爬,然后用船员的自拍杆将手机延伸,咔擦给下面拍了张照。 在场的,包括船员在内都看的呆了。这是传说中的跑酷吗? 于彪说“怪不得你满世界跑,这身手不让猿猱啊。” “厉害!” “赵先生不如指点指点我,说不定以后能当个动作替身啥的,就不用在海上遭罪了。” 赵雁翎把照片递给教授“你看看,这个角度是不是比平铺直叙的画法更好?” 教授是个感性的人,做事单凭个性不论世俗眼光。之前因为和女学生一见如故下滚了床单,恰好学生父母背景强大,一怒之下把他送进太阳墓。现在看了赵雁翎的照片,当即把原作撕成八瓣。 “赵,你是个很有天赋的人。我决定以这个角度重新画一幅。” 灵感如泉涌,心血来潮笔走龙蛇,不多时即兴之作出世。几人围聚,发现画作更像是电影的分镜头,但气势十足。素描不是素描,简笔不是简笔,混合了多种绘画手法哪里好说不上来,但就是觉得好。后面,还附上了他的签名。 “教授画的好!” “我觉得赵老大很有绘画天赋。” 教授也对赵雁翎说“赵,不如你来我们奥克兰大学读书吧,就学习视觉艺术。” “再说吧,这幅送给我如何?” “理应如此,我一届教书匠,恰好没有什么可答谢你的。” 然而,能让金烨派船去南极接待的人,会是普通教书匠吗? …… 第三天抵达了号称“南十字星”的新西兰,从“风帆之都”的奥克兰港口下船。 巨大的港口集装箱遍布,货船鳞次栉比,除此外还有许多帆船。赵雁翎他们乘坐的烛龙号,显得很不起眼。 在国内是深秋的季节,新西兰却是初春,不冷不热,气候宜人。 来接阿洛的是他母亲,出动了两辆奥迪。他母亲徐娘半老,穿着风衣很有气质,见了儿子宝贝的不得了,抱住了不放开眼泪唰唰的流。 任哪个母亲得知孩子被关进监狱,受尽折磨也不会好受。 这时候,赵雁翎刚想找于彪拿手机转账换点纽币花。阿洛对他母亲说了几句,母亲从坤包里拿出一沓钱,阿洛返身递给赵雁翎“赵老大,你手里肯定没现金,这点钱先拿着用吧。查理,合同带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