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时过后啊。”柳纤纤咬着下唇,那就是说,子时前两人都没在一起? 季燕然在她面前晃晃手:“姑娘到底想说什么?” “没什么,我就是、就是……”柳纤纤纠结半天,也没想好该怎么说、能不能说,最后索xing气恼地站起来,“算了,我回去了。” 她跑得很快,话音刚落人就消失,像是生怕跑慢了会被拉住问话。 季燕然摇摇头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茉莉热茶。 云倚风站在内室门口:“王爷当真看不出来,她此行是为了何事?” “她怀疑你。”季燕然道,“或者说是怀疑我们两个,更怀疑你。” “我们一样在怀疑她,大家彼此彼此,谁也不亏。”云倚风坐在桌边,“或许这也是幕后那人的目的之一,让我们互相猜忌、分崩离析。” 季燕然叹气:“你为何总不肯好好穿衣裳?” 云倚风扯住身上单薄纱缎:“那王爷觉得这是何物?” 季燕然懒得与他斗嘴,握过手腕一试,果真又是一片滚烫。 云倚风将领口拉了拉:“我正热得焦躁,若非看在王爷的面子上,火盆现在早已去了井里。”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