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吃饭前都要验du,也因为那样太明显。” 柳纤纤被他堵得无话可说,险些再度哭出声来:“你又没有亲眼看到,我……我还怀疑你呢,祁冉白天刚同我说完,晚上就死了,若论谁最有嫌疑,可不就是云门主!而且,而且你还衣衫不整,说成是刚脱了夜行服,来不及换别的衣裳也有可能。” 季燕然啧道:“方才还在口口声声喜欢,一转头就诬陷心上人是凶手,这算哪门子喜欢。” “谁教你们不信我的。”柳纤纤嘴硬道,“我现在心里怕得很,你们非但不安慰我,还胡乱怀疑我。” “罢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云倚风用食指叩叩桌子,“待明早看过祁冉的死因后,再说不迟。” 柳纤纤依言站起来,不忘叮嘱一句:“那我们定好了,今晚就当彼此没有见过,我可不想再平白惹来怀疑。” 云倚风应允,又道:“我送你回流星阁。” “你要送我?”柳纤纤意外,还想说什么,云倚风却已经出了门。 天微微发亮,风再度咆哮起来,刮得到处都是雪砾子。柳纤纤悄悄跟在他身后,不敢先开口,一直等到了流星阁前,云倚风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