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哼一声,转身出了前厅。 云倚风的脸色也不好看,目光落向窗外时,就更怒火滔天。金焕知道他向来同玉婶关系好,于是劝了一句:“门主请节哀吧。” 季燕然问:“金兄觉得此事是何人所为?” 金焕苦笑:“且不论那岳之华是否还在山上,这里的活人除了三位,就只有我同暮成雪,难不成还能说是自己?” 地蜈蚣在旁帮腔:“我也觉得此事……该与金兄无关?” “我昨夜未曾踏出过观月阁半步。”金焕举起右手,“愿对天发誓。” “我们自然是相信金兄的。”云倚风道,“看着又要下雪,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。” 他这话极其敷衍,任谁都能听出来。金焕原本还想说什么,云倚风却已经离开前厅,打发地蜈蚣去拆了一堆闲置的门板回来,打算亲手给玉婶做一口薄棺。 金焕又对季燕然道:“季兄也不相信我?” “我谁也不信。”季燕然倒是挺直率,“所以金兄还是请回吧,这种时候,人人只求自保,谁也顾不上谁。” 金焕喉头滚动两下,终是没有再说话。 玉婶被葬在了飘飘阁的院子里,西北一角,鼓起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