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,天都没大亮,卯时也还没到呢。” “许秋意平时也是这么早就来找许秋旺吗?” “不……不是。”经他这么一提,袁氏也迷惑起来,自言自语,“对啊,他那天怎么摸黑就来了?” 云倚风又问:“处理完张瑞瑞的尸体后,你和许秋旺有没有再说过这件事?” “我闹了,我自然要闹。”袁氏咬牙切齿,“风流出了人命,他这回倒老实了,还低声下气跟我解释,说他在酒宴上喝多了,就想先去偏厅里睡一阵,后来糊里糊涂摸到后院解手,谁知那丫头竟正等在柴房门口,主动脱光了衣裳勾引他,说到后来那死鬼倒还委屈上了,我呸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 提及此事,袁氏怒意难平,越骂越难听。季燕然便差人先将她带回监牢,又对云倚风道:“那段漆黑小路距离许秋旺的后院不算近,就算他当晚见色起意,那按照常理,也该随便找一处偏僻角落,而不该将人先带回自己的后院。” “jiān污杀人的事都干了,他没必要在细节上撒谎,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。”云倚风道,“喝多了酒想在偏房歇一会,谁知一觉睡到天快亮,去解手时八成酒还没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