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的粉樱花瓣,舍不得醒也在情理之中。 所以翌日直到太阳洒满整间卧房,头发被晒得发烫,旁人中午饭都吃完了,他才推开身上的被子,半撑着坐起来。 丝缎里衣滑下半边,露出赤luo肩膀,头发散着,眼尾泛红。只可惜这幅慵懒勾人的美人海棠春睡图,萧王殿下没能看到,卧房里只守着清月一个人,见到师父醒了,他二话不说就扯起被子,将其重新裹了个严严实实,只露出脑袋在外头——还生着病呢,千万不能招风! “王爷呢?”云倚风呼吸困难,好不容易才将胳膊抽出来。 “去宫里了,临走前叮嘱我,要看着师父好好吃yào,好好休息。”清月道,“还有,说是要派人回风雨门取东西。” 云倚风点头:“这些事往后不必问我,只管照王爷的吩咐去做。” 清月陷入茫然。 连问也不必问了吗? 但云倚风显然不打算解释,他踩着软鞋,晃晃悠悠去窗边洗漱,准备趁着下午清静,再泡个yào浴。先前避之不及的,现在却反而成了救命稻草,哪怕这根稻草又脆又细又易折,到底也比没有要强。 皇宫里。 王东本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