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、通篇凛然正气的告知书,此事就算过去了,风雨门也依旧还是风雨门。” “此事就算过去了?”季燕然捏起他的下巴,皱眉,“那你呢?” 云倚风视线闪躲两下,便理直气壮曰:“自然是吃王爷的,喝王爷的,睡王爷的。” 季燕然用拇指擦过那白皙脸颊,俯身与他额头相抵,轻轻道:“好,那下半辈子,你可要乖乖待在我身边,哪里都不准去。” 下半辈子,听起来便是一个漫长而又美好的承诺,但对此时的两个人来说,却奢侈极了。 云倚风难得心酸一回,他拉低对方的肩膀,再度颤抖着亲吻上去。 睫毛像被雨露打湿后的、蝴蝶的翼。 几日后,众人启程回了王都。季燕然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架大马车,看着奢华又舒适,行驶在路面上时,其余车马都要避让,方能不被卡住。云倚风舒舒服服躺在里头,与来时的狼狈疲累比起来,可谓天上地下,连带着身子也缓好了许多,时不时便掀开窗帘,与在外头骑马的萧王殿下相视一笑,看得江凌飞牙根子直酸,双腿一夹马腹,带着老相好飞速蹿往另一旁。 临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