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着酒香与花香,据说前几日有十几个书生,聚集于此吟诗作对畅饮,却不慎失足跌落水中,也不着急上岸,反倒湿着袍子,趁着酩酊大醉,又提笔写下了十几首诗,现如今已经传遍了舞肆歌坊,被乐师谱了新曲,唱得满城风流,满城风雅。 云倚风也学着哼了两句,在王府中唱着芙蓉飞花,云生海楼。 季燕然从院外进来,将披风裹在他肩头:“今日又吃多了梅子?我听老吴说,你吵了一早上胃里发酸。” 云倚风推卸责任:“酸秀才的错。”写什么不好,偏写青梅配甜酒,听听,青梅配甜酒,这谁能把持得住? “你啊。”季燕然笑,屈指敲敲他的鼻子,“若待会太医来诊,又要念叨了。” “王爷替我瞒着就是。”云倚风牵过他的手,“还有件事。” 季燕然点头:“说。” “外头现在怎么样了?”云倚风问,“我是说风雨门那头。” 两人回王城已有五日了,这一路季燕然将他护得极好,不该听到的、不该看到的,半分也未落入耳中、留在眼底,住进王府后,周围下人更是绝口不提——又或者是压根就不知道,毕竟江湖里就算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