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云倚风没有再问过他任何事,只安安静静待在后院里,每日看看花草,教教小娃娃写字,喂喂猫,再不然,便取出那把威风凛凛的破阵雷鸣琴,摆在一棵粗壮枯树下,焚香泡茶,白衣广袖,自得其乐弹上一曲。 “太难听了呀!”小娃娃们纷纷捂住耳朵,很不留面子。 李珺赶忙冲出来打圆场,童言无忌,童言无忌,是他们胡说八道,我听着分明就很悦耳。 云倚风摆摆手:“我知道我弹得不好。” 李珺很是吃惊,原来你知道啊? 结果就听云倚风又怒补一句:“但也不至于连耳朵都要捂住吧?” 李珺:“……” 李珺正色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又昧着良心地图pào曰,穷乡僻壤的小娃娃,哪里听过这般雅致的高山流水,空谷幽兰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听不懂是应该的,否则世间人人都能同你伯牙子期,七弟岂不是会很头疼,对了,他人呢?三四天没见到了。 “没回来,许是军中很忙吧,”云倚风伸了个懒腰,继续研究琴谱。李珺用小拇指捅了捅“嗡嗡”叫的耳朵,刚打算接受新一轮的魔音荼du,却见灵星儿正在外头使眼色,便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