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旭道:“你少来花言巧语!” “叔父的确亲口指认了大哥,五叔要查,也是情理中事,并非有意诬陷。”江凌飞道,“现在大哥能打退一百人,可家中还有数千弟子,或者你今日干脆单qiāng匹马杀出了江家,那便更加坐实了凶手的身份,况且鸿鹄楼中还有你的妻儿,都抛下不管了吗?” 他松开手,继续道:“大哥要是相信我,也相信自己的清白,现在就别冲动,忍下这一时委屈,嫂子与侄儿侄女,我自会顾他们周全。” 江凌旭与他对视片刻,终是右手一松,让那半根长 qiāng从掌心滑脱。 众弟子一拥而上,五花大绑将人带去了洪堂。 人群散去,只在鸿鹄楼前留下一片狼藉,院中隐隐传来哭声,是胆小的丫鬟与孩子们。 江凌飞脑中作痛,转身道:“我在江家并无心腹,怕是要劳烦王爷,先借我几百兵马护住此处了。” 几人暂时回了烟月纱,云倚风问:“江大哥不去洪堂看看吗?” “五叔押大哥过去,更多只为羞辱,还不至于一上来就严刑拷打。”江凌飞给三人泡茶,“大哥定然不会承认,但也无所谓了,有叔父的指证,已经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