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震:“……” “放心。”黑衣人轻轻一笑,“现在的江家啊,就是个处处漏水的破筛子,不如让那位三少爷先费心修补好了,五爷再接过来,也不算吃亏。” …… 季燕然在客栈里等了两日,也没能等来江南震。 直到第三天方才等来一个消息,说是江五爷顽疾复发,卧床不起,一时片刻估计没法接任掌门了。城中顿时人人哗然,不知情的,暗自嘀咕这江家掌门的位置是不是被人下了诅咒,怎么谁靠近谁倒霉,走火入魔了一个,被关进水牢的一个,现在又多了一个顽疾复发。而消息灵通的,反应敏捷的,已经连贺礼都重新备好一份,准备捆上贺喜的红绸缎送往烟月纱了。 云倚风道:“看来那位江五爷,已经认定了王爷与江大哥是一伙。” “这次的确是我们不义在先。”季燕然叹气,“但皇命在上,也只有先查明往事,再做定夺了。” 当然,为了表示歉意,不管有没有用吧,云倚风还是精心挑选了许多礼物,亲自前往苍松堂“探病”。江南震卧床不见客,连帐子都没掀起来,只有夫人不咸不淡应了两句,连一杯隔夜茶水都没奉上,就吩咐管家将人“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