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身后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于是乎,脑子一懵腿一软,就踩空了。 “云儿!”季燕然被吓了一跳,飞身上前想要拉人,没拉住,眼睁睁看着他“噗通”一声滚进了湖里。 “咳咳!”云倚风胡乱扑腾了几下,身上那富贵的宝石大袍吸足水分,此时正沉甸甸缠缚住手脚,想动弹一下都困难。季燕然站在岸边,哭笑不得:“快把手给我!” 云倚风一手扣住湖壁,另一手拍开他:“不急,我再多泡会儿。” 季燕然:“……” 这一晚,直到江凌飞宴罢归来,两人卧房中的灯仍是亮着的。 可见萧王殿下这歉,估摸是道了整整一夜。 云门主顺利染上一场风寒,脑袋上搭着湿布巾,从大年初一躺到了大年初七,苦yào喝下十几碗,平白错过了许多丹枫城的好热闹,唉声叹气,叹气唉声。 初八是个太阳天,江凌晨特意到糕点铺子里买了些吃食,打算去烟月纱中探望一下病号,顺便给三哥也买了一盒白玉糕。路过练武场时,恰好见江凌飞正在练功,手中长剑寒光铮铮,似云间鹰、风中刃,一招一式,皆是行云流水,利落潇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