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了错在受责。 “受责?” “跪在暗室中反省,他地位不低,无人敢用刑。” 季燕然靠在门外,听着屋内两人的对话。若只是跪着反省,他倒宁愿谢含烟再多罚江凌飞一阵,最好三月半年别放出来,让双手再无机会沾到错处,直到自己攻破野马部族为止。 云倚风又问:“鬼刺在与鹧鸪在密谋什么?” 蛛儿却只顾着盯他,视线滑过那俊秀精致的眉眼,纤细的手指,连袖口暗纹刺绣也看了三四回,方才道: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。”又急急道,“公子,公子你回来吧,我们再去迷踪岛上,那样的日子不好吗?” 那样的日子可太不好了。云倚风提壶倒了一盏茶:“不知道鬼刺在密谋什么,总知道长右那些红色yào水,要用来作何吧?” “是用来驯兽的。”蛛儿道,“我见过他们用yào水饲象。” “数量?” “上百。” 至于白象之外还会不会有其它牲畜,甚至直接用来饲人。据蛛儿说,因长右执意不愿jiāo出这“祖传”yào方,鬼刺亦没能研制出究竟是何巫du法,所以只能以重金购买成品,每次新购入的yào物,鹧鸪都会第一时间喂给象群,现在长右被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