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身上,将秋日里的最后一点蝉鸣雀吟与这温情脉脉的画面,轻柔地收拢到了一处。 季燕然细细吻过他的颈背,触感酥yǎng,云倚风笑着躲到一边,不小心将床帐轻纱也压下大半,覆出眼前一片朦胧。季燕然捏起他的下巴,正yu俯身凑近,院中却传来一声:“报——” 缱绻暧昧的气氛dàng然无存,云倚风推开身上人,匆匆整了整衣服,问:“是林子里有了动静?” 季燕然站在窗前看了一眼:“是西北来人。” 西北来人,还如此行色匆匆,八成是林影已查出了“兹决”的下落。两人到前厅一看,果不其然,除了林影手下的副官外,还有另一名中年男子也来了,年纪约莫四五十岁,穿一身普通的灰袍,身上有一股明显在军营中摸爬出来的兵戎气。 见到季燕然,中年男子正yu跪地行礼,却被阻止:“阁下看起来似有腿疾,还是坐着吧,不必多礼。” 林影的副官名叫松涛,出了名的心细如发,这回也是靠着他在西北各处寻访,方才找到了那遗落在大漠中“兹决”的主人,也就是面前这位中年男子,名叫黎福,是当年玄翼军的旧部,甚至还是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