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,有些错愕地看着他。 “那姓谢的女人不是你娘!”季燕然与他对视,胸口剧烈起伏着,“你与卢广原、与谢含烟没有半分关系,听明白了吗?” “胡说!”谢含烟尖锐地骂着,“季燕然是你的杀父仇人,休要听他狡辩!” “我没有胡说。”季燕然并未理会那疯fu,只一直握着江凌飞的肩膀,“你醒过来,我将所有事情都细细说给你听。” 他肩头还在冒着血,将战甲染成鲜红,似一条灼热溪流冲过冬日原野,厚厚的积雪被融化了,那些深埋于底的回忆,也终于隐隐浮现在脑海中。春日的酒与花,萧王府的比武练剑,一家人团聚的和乐融融,过往岁月齐齐袭上心头,江凌飞如同被卸尽力气,眼中浑浊也退去了,他颓然跌坐在地,嘶哑问了一句:“干娘……还好吗?” “娘还在等着你。”季燕然封住他两处大xué,问道:“出口在哪里?” “这是死门,从里面是无法打开的。”江凌飞晃了晃昏沉的大脑,又想起一件事,“梅前辈呢,我救出他了吗?” “阿昆一直待在玉丽城中,并未被绑架,鹧鸪那日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