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去。江三夫人却被吓坏了,那时江三爷已因病离世,她无人可依靠,只好去找徐禄夫fu,连夜商议对策,打算再同罗入画好好谈谈。只是等他们翌日再回江府时,那两名绣娘却已经离奇消失了,并且再也没出现过。” 徐禄夫fu与江三夫人担惊受怕了许久,一颗心悬在嗓子眼,就这么过了一年又一年,直到确定再无人会寻上门,方才渐渐忘了此事。江凌飞却听得脸色煞白,十岁,也恰是在自己十岁那年,所谓的“娘亲”暗中找上门,说了许多父辈旧事,包括自己身上的痣、自己的旧伤,她都一清二楚,看起来可信极了,又慈爱又温柔,如一盏暖融融的灯,照亮了整个冰冷孤独的童年。 江凌飞目光怔怔看向墙角,看向自己的“娘亲”,脑海中再度浮出了那口枯井,以及井中的森白骨架。他眼球布满血丝,多年来坚持的信念,与灵魂一起被利刃破为两半,世界亦轰然倾塌了,只一字一句道:“是你杀了她。” “我是在帮她!”谢含烟态度强硬,“你那废物一样的娘亲,竟想带着你就那么逃了,还敢质问我为何要对得起将军!她也不仔细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