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、枯了,丑得再不复之前的样子,她总这样折腾,倒也麻烦…… 萧弋这边神思都飞了百丈远了。 那厢孔凤成终于表演到了义愤填膺、跪地磕头,“砰砰”响。 萧弋这才起身绕到桌案前,跟着满面愤色、忧色相夹杂,再将孔凤成伸手扶起来:“朕知晓老师一心为朕考量……” “此乃臣之本分……” 二人又一番真情实意地表演。 直到孔凤成开口,拿出了接下来的谋划。 “过两日,臣便会提出请皇上亲政一事……” 这计划自然是孔凤成一早便准备好了的,他不会主动讲出来,而是等着萧弋面色焦灼、又怒又忧,主动请教“老师可有法子”,他再一脸为难,仿佛做了大贡献地讲出来。 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一个时辰。 萧弋实在懒得再听孔凤成啰嗦下去,他便唤来赵公公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 赵公公道:“回皇上,如今已经是酉时一刻了。” 时辰不早了。 她兴许这会儿正坐在台阶上,等了大半个时辰了。 赵公公此时又道:“方才永安宫差人来问了。” 萧弋拧起眉,再恰到好处地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