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不大好,便又要乖乖坐回去。萧弋见状,一手托在了她的背后,然后仿佛漫不经心地将那粥碗jiāo与旁边的宫人,低声道:“要同朕说什么?” 杨幺儿低声抱怨道:“昨日舒服的。今日,难受。” 萧弋也不大了解此事,只隐约知晓,女子初次承欢后,定然会有种种不适。尤其他昨夜尤为过火,她难受也不奇怪。 他想了想,便道:“朕给你揉揉。” 杨幺儿闻言,便自个儿撤去了背后的迎枕,往那床榻上一躺,躺得可平整了。 就差没自个儿把衣裳扒了,对萧弋说上一句“快来”了。 萧弋盯着她看了会儿,突地觉得她这样娇憨一面,也是戳人心的。他眸光动了动,随后也顾不上自己用膳了。他往杨幺儿的方向坐了坐,微微躬着身子,托过粥碗的手掌带着一点炙热的温度,按上了她的腰。 萧弋也不大懂得怎么揉按,便只好来回打圈儿式地按。 她身上仅着里衣,隔着一层薄薄里衣,昨日的记忆好像又被勾动了起来。 萧弋不自觉地加了些力道。 杨幺儿被揉得“啊”了一声,尾音跟带了钩子一样。 萧弋缓缓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