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皮:“用饭,再背书。” “好。”萧弋松开手,让她从自己的膝上下去,然后两人这才去用了饭。 幸而晚膳是极为美味的,杨幺儿吃完便不记得那劳什子金丝糕了。 萧弋仍有政务要处理,便在坤宁宫里设下的那张桌案前,接着翻看书籍,时而又翻动奏折。 杨幺儿坐在与他相隔不远的梳妆镜前,一个小宫女正yu为她拆了发髻,这时候春纱却神神秘秘地低下头来,揪着杨幺儿的袖口,低声道:“娘娘,奴婢有一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 杨幺儿便转头盯住了她,意思是等着她往下说。 春纱将声音压得更低,道:“娘娘,如今您与皇上方才新婚,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……” 蜜里调油为何意? 不懂。 杨幺儿暗暗道,要记下来,好问皇上。 春纱又道:“可这往后宫里难免要进新人的,尤其如李妧之流,若是进宫,娘娘xing情单纯,那时娘娘又该如何呢?” 杨幺儿便学着她那句话反问:“该如何?” 春纱见她主动问了,心底松了好大一口气,她忙道:“您得与皇上更亲近些。世人都道,为国母应当庄重自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