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和顾生在一块,属于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。但今天忽然跟那小子说你已经和她在一起了,还约好去看电影什么的。那小子可能脑门一热,就找你了吧。” 见夏河依然一言不发,周郁又补充道:“顾生那人看上去人脉挺广,跟他混的人肯定不少,你以后最好别跟他有什么瓜葛。” “你觉得我和他会有什么瓜葛?唯一的可能就是我会揍死他。” 夏河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,连重音都没有吐出来,听上去让人难以信服。 周郁噗嗤一声笑了:“你可别说大话,下回人家找你可不一定跟你单挑,可能是一群人把你摁在地上······想想那场面,啧,惨不忍睹······你可别指望我,我一般都是走为上策的。” “你算什么兄弟······” 夏河反讽了他一句,接着转身朝一辆公车走去。周郁家离学校不远,没到要坐车的程度,所以只能跟他挥挥手说:“明天见。” 夏河回到家,把背包扔在沙发上,见nǎinǎi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,面对着橘红色的夕阳,消瘦的身影在逆光中不免让人联想到风烛残年这个词。她脚跟旁边放了一个收音机,里边正播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