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哥觉得奇怪,就跟着声音进去,找到其中一间厕所,看见里边还亮着灯。当时想,估计是碰到有人在打野战,于是想吓吓他们,直接把门给踹开了,你们猜结果怎么着?” 夏河把目光迂过去:“不就是看见有人在做那事么,有什么稀奇的?!” 谢东忙接过话:“重点是,两个男的在里边做那事,你说搞不搞笑。” 他说着轻蔑了一句:“真够恶心的。” 周郁有些意犹未尽,继续问:“后来呢?” “后来我哥把那俩没穿裤子的抓回去了,关了一晚上才放他们走。” 周郁称:“人家是基佬嘛,虽然有点恶心,但人有自由选择xing伴侣的权利。我觉得你哥关他们可就过分了。” 谢东却说:“我哥还算好的,你是不知道之前,他们局里二队的人巡逻,也遇到俩变态在偷偷干这事,结果二话不说,上去就把人du打了一顿。” 他俩还想把这个话题继续探讨下去的时候,顾生已经接完电话,凑过去问了句:“你们聊啥呢?” 谢东想把刚刚的话复述一遍给他听,但夏河忽然迈开步子从他们面前走过,脸色很是难看。 他们感到诧异,便没再说了。顾生问周郁:“他怎么了?” 周郁也一脸不知情,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随即,上课铃声便响了,几人散开往各自教室走去。 整节课,夏河都在为谢东讲的事情而懊恼。他在作业本上涂涂画画,心里一团乱麻。 夜晚放学时,周郁和他一块回家。但其实,周郁是不想回自己家的,万一他那唠叨的老妈说起来没完没了,他可不愿意去听。既然夏河老爸住学校,他便常常逃离宿舍住夏河那去。 夏河显然没有从yin郁的情绪中走出来,一路上除了认真骑车,几乎一声不吭。见他如此反常,周郁也不好开玩笑,只能乖乖跟着。 等到了地儿后,他下车,把自行车推进院里,拉开楼道大门。随着‘吱呦’一声,感应灯便倏尔亮了起来。他俩踏上楼梯,周郁打破宁静可有可无说了句:“你家可真安静。” 可刚说完,楼上就传来吵架摔碎东西的声音。 夏河掏出钥匙开门,进去后,摸着墙壁摁亮灯。他脱了鞋,走去拉开客厅窗帘。回头看往正在换鞋的周郁,问道:“要喝点什么吗?” 周郁摇摇头头:“不渴,但是肚子饿,你这要还有吃的就好了。” 夏河听罢走去打开冰箱看了看,收拾着冰箱里堆积的食物,把能吃的问对方:“水果要吗?” “不太想吃。” “茶叶蛋呢?” “不想吃。” “面包?” “太干了!” 他横了周郁一眼,转即打开下层冰冻柜,拿出一包汤圆给他看:“只剩下这个了,你要不要?” 周郁连忙改口:“这个可以。” “烧水去吧。” 夏河站起身来,把冰箱门关上。周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