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反应,眼里更没有什么热情,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路人。” “我以为你会说我们俩不是一路人。”顾砚秋看了眼温度计,三十八度九,哪里没变化?林阅微净瞎说,明明下降了零点二。 “当然不,可能就因为我觉得你和我是一路人,所以我才对你抱有若有若无的敌意吧。” 顾砚秋“唔”了一声,示意她继续说。 “我做一件事,很多时候都不单纯,是抱有目的的,如果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和我这样的人相处应该很累,起码我不愿意再和一个自己做朋友,没办法分清是真心还是假意,很累。” “是吗?我觉得还好。”顾砚秋和林阅微看法不一样,林阅微不把自己当个好人,可顾砚秋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人了,不带任何滤镜,她也是最好的。 “这位顾姓小姐。”林阅微突然改变的语调让顾砚秋为微微侧目,笑道:“怎么了?” “领证那天,你一连对我说了几个没意思,你还记得吗?这叫还好?”林阅微粥吃完了,把碗放下,斜乜着眼,“善意”地提醒她。 顾砚秋耍赖道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 林阅微:“喂。”顾砚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