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摇头道:“忘记了,世道不一样了。”他话锋突转,道,“但我们那个时代就是不可以,女娃和女娃在一起,还要结婚,像个什么话嘛。” 顾砚秋:“您说什么?” 三姥爷说:“上大学第一年的暑假,你妈妈带回家一个女同学,那才是正经城里的孩子,穿得那叫一个富贵,大哥大嫂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母鸡杀了炖汤,招待人家,要知道她是个……是个……把小瑜带成了变态,别说鸡了,大哥一粒米都不会给她吃。” 三姥爷又打量打量顾砚秋,又是欣慰又是痛惜道:“好在她后来也迷途知返了,走了正道,还有了你,大哥泉下有知应该也瞑目了。” “三姥爷,您跑题了。” “我接着说。”三姥爷吞云吐雾,空气中的烟雾越来越多,他在其中缓缓开口,“我是后来才知道的。那个暑假,小瑜的女同学在她家里呆了十来天吧,回城了,小瑜跟着她一起回去了。她走的那天,我还留了一下,但她很坚决,眼睛似乎有点红,现在记不清了,可能是我记错了吧。” 三姥爷:“当时我没想那么多,但是那年的寒假,小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