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” 程归鸢四下找酒,说:“想干一杯。” “没酒,待会儿牛nǎi热好了,干一杯牛nǎi吧。” 程归鸢耸耸肩:“好的吧。” 早餐两人都没怎么说话,食不言,顾砚秋换衣服去上班,程归鸢在后头跟着她出门,顾砚秋惊讶地问:“你干吗去?” “你家附近超市在哪儿?” “干吗去?” “不是没酒吗?我去买点儿酒。” “……” 顾砚秋把她放在商场门口,驱车走了,程归鸢两手chā着风衣的兜,长发飞舞,迎着风迈开长腿进了商场。 一连在家买醉了一个星期,程归鸢才从一滩烂泥的状态中活了过来,精神抖擞地去了理发店,做了个中长波浪卷发,意气风发,开着张牙舞爪的小跑从检疫中心接回了薛定谔。 程归鸢手指挠着薛定谔雪白的肚子,脸不时贴着柔软的皮毛亲热地蹭两下,薛定谔在她手下发出“喵呜”的亲昵叫声。 程归鸢:“阿姨想死你了。” 顾砚秋在边上瞅着她,说:“要不你把薛定谔带回你家吧,毕竟跟你跟习惯了。” 程归鸢调整好了状态,现在得回家了。 程归鸢说:“朋友猫,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