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她的目光,一动不动了许久,那道目光消失了,肩膀上贴上了一缕柔软的体温。 顾砚秋放心地睡了。 一早起来薛定谔已经不见了,只有枕边落下了几根猫毛,顾砚秋笑了笑,在昨晚相同的几个地方放了猫粮,让它多走点路才能吃。 薛定谔一天的进食是需要控制的,程归鸢这人是个典型的溺爱型,要多少给多少,吃得薛定谔胃都撑大了,比同龄猫胖了不少,顾砚秋打算给它瘦瘦身。 昨晚上没吃饱就算了,毕竟不熟,今天好歹也是“同床共枕”过的关系,薛定谔跳来跳去地把早上的口粮都吃了,发现才半饱,当即zhà了,一团白毛zhà成了松子球,叫得撕心裂肺,叫闻者伤心见者流泪。 可顾砚秋不是一般人,她置若罔闻,它又可怜兮兮地过来蹭顾砚秋裤腿:“喵呜……” 顾砚秋蹲下来冲它摇了摇手指,说:“不行,不可以。” 薛定谔短促地喵了一声,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,一动不动。 顾砚秋:“……” 这怎么还学会碰瓷儿了呢? 顾砚秋给程归鸢去了个电话,程归鸢哈哈大笑:“不愧是我养大的崽,真给程姨长脸。” 顾砚秋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