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她,不敢相信道:“你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欠呢?” 顾砚秋:“我说的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经验。”她自认为不算嘴欠。 “你——”林阅微还要再“家暴”,顾砚秋求饶道:“我好困啊。”说完恰到好处地流下两行眼睛里的泪水。 林阅微凶巴巴道:“赶紧睡。” 顾砚秋眨着眼睛看她:“你不睡吗?” “我睡啊。”林阅微从她身上翻身躺下来, 说,“这不就睡了么?不是你要闹么,一边说困一边不消停。” 顾砚秋马上闭眼:“睡了睡了,晚……早安。” “早安。”林阅微俯身在她唇瓣上轻轻压了一下, 触感极温软。 两人并肩躺下, 顾砚秋一只手掀起了林阅微的睡衣, 把手贴在她腰腹上,家里的暖气烧得很旺,她整个人都暖融融的,包括手。 林阅微神经紧张地绷了一下,暗暗想道:都说早上的谷欠望最强, 顾砚秋是不是想做点什么了,现在薛定谔在外面挠门,肯定是进不来了,自己要不要拒绝呢? 她又喜又感叹:没想到顾砚秋是这样的顾砚秋。 林阅微闭着眼睛等顾砚秋,半晌过去,听见了对方均匀绵长的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