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俯身吻她。从温柔缱绻到火花四溅,天雷地火,一触即发。 顾砚秋手仿佛有记忆似的往她衣服里伸,林阅微轻咬了下她的唇瓣,飞速撤离,倒退着往后走,大笑说:“我下楼了,晚安。” “晚安。”顾砚秋无奈地笑。 林阅微带上了门。 顾砚秋侧耳听着她下楼的脚步声,直到再也听不见,才将视线重新落回到平板上,指尖前后滑动,一张一张的照片映入眼帘。 那是一些中年女人的照片,都在五十来岁,大部分都被岁月蹉跎,只有两个还保养得很好。刘先生一个一个排除过后,现在就剩下这十几个人了,其中又有两个人的照片,周围做了一圈黑白相框,是已经去世的,一个是重病,另一个是车祸。 去世的人更难查,也是嫌疑相对更大的。 重病的那个是前两年离世,而车祸的则是在三十年前,很巧合地契合了顾槐遇到沈怀瑜的时间,结合起那时候沈怀瑜的失魂落魄,已经被刘先生列为着重调查对象。 顾砚秋指尖落在电子相片上,极具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风格的学生装,穿在她身上斯文雅致,望着镜头的眼神温柔多情。 相片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