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走到了门口,蹲在栏杆后往下看。 客厅里母女俩坐在一起吃水果,背对着她,看不见表情,想必是其乐融融。 “我把这盘给顾砚秋送上去,你等我会儿,别都吃完了啊。” 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冉青青一口气吃了三根签子。 林阅微转头往楼上走,顾砚秋立刻回房间,将门关好,关上门后她才后知后觉这是林阅微的卧室,她在这里住了不过短短几天,居然习以为常,当成她的家了。 林阅微脚步停在门口,手抬在半空,等了几秒钟,才轻轻地叩了几下门。 “谁?”顾砚秋的声音带着几分惯有的矜持低沉,和她在办公室里对外人没什么不同。 林阅微不悦地皱了下眉:“我。” “进来吧。” 林阅微握住门把,手做了个往下的动作,还没使力,门便从里边拉开了,两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,四目相对。 静默横亘在二人之间。 林阅微说:“借过。” 顾砚秋机械地让开位置。 林阅微看了看,茶几上放着亮着屏幕的平板,便将果盘也放在了上面,淡淡说了句:“给你的。” 言罢,就要离开。 然而身后的那道视线实在快把她整个人看得烧着,林阅微回过头,正对上她来不及收回的眼神,又恼又心疼,说:“行了,你摆一副这么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呢?” 顾砚秋几乎想脱口而出:给你看。 涌到嘴边,话又咽了回去。 她静静地注视着林阅微,目光楚楚,让林阅微觉得,只要她现在敢掉头就走,顾砚秋马上就要在里头偷偷哭鼻子了。 于是她就没能走掉,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回转,顺手带上了门。 她走到顾砚秋跟前,和她平视着,一只手牵起她握成拳的手,低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,露出掐得微红的掌心,摸了摸,又往里吹气:“闷葫芦疼不疼?” “不疼。” 林阅微在她掌心吻了一下,捧在手上握着,态度柔和了些:“我还没发脾气呢,你先给我甩起脸色来了?嗯?” “没甩脸色。”顾砚秋小声争辩。 “还给我狡辩?”林阅微憋不住了,有气全都撒出来再说,直来直往道,“你今天在马场那是骑马吗?那是不要命吧,先是不装马鞍和马镫,后来又搞那个比赛,是什么技巧我不知道,反正人家说很危险,一不小心人和马都得玩完。你当你是九尾狐啊,一条尾巴一条命,可劲儿祸祸。” “……” “说话。”林阅微啧她。 “……当时没想那么多。” “真的?” “真的。”顾砚秋撒了个谎,轻轻点头。 林阅微是真不懂骑马,而且赛马应该也算是竞技运动,场上瞬息万变,看她表情不像说假话,便说:“下次不要这样了,太危险了,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看得多担心。” 顾砚秋面露难色。 林阅微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