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我就要发脾气了。 顾砚秋转了过来。 顾砚秋语气清冷:“你既然已经把一切都准备了,还跟我说什么?” 林阅微茫然道:“你是我老婆啊,你得有知情权啊。” “只有知情权?”顾砚秋歪了歪头,本来是一个很俏皮的动作,眼底却没有笑意。 林阅微反问:“那不然呢?” 就算她提前告诉顾砚秋,顾砚秋也会赞同她的,有什么区别? “好。”顾砚秋另起了个话题,“你还记得年初的时候,邹恒约你去马场玩的那次吗?” 林阅微皱眉:“怎么又提起年初,都过去半年了,那回你醋也吃了,场子也来了,还玩那么危险的马术,把我吓得心惊胆战的,险些没犯心脏病,我还没翻旧账呢,你倒先翻旧账起来了。一开始是谁跟我说的,绝不翻旧账,绝不冷战,两样你都没做到,你跟我这儿耍什么xing子呢?” 顾砚秋胸口起伏了两下,嘴唇翕动,将本来要说的话咽了下去,冷笑:“你真是不可理喻。” “我不可理喻?到底是谁不可理喻!” 林阅微火冒三丈地想:这都叫什么破事儿? 她回身拿了床头的睡衣,砰的把浴室门带上,洗澡去了。 谁爱哄谁哄,她不哄了。 林阅微洗了很长时间的澡,偶尔关一下淋浴头,竖着耳朵听一下外面的动静,可惜房间隔音太好,她听不到外面一丝一毫的动静。 第十次关莲蓬头的时候,她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,顾砚秋半点没压着自己的声调,能听到零星半点的。 真的有人哄了? 林阅微脑海里敲响警钟,刷刷冲了澡,擦干以后出来了,开门的时候顾砚秋朝这边侧了一下耳朵,很小的幅度,被林阅微发现了。林阅微放轻了步子,在她身后走来走去,假装在忙。 顾砚秋在打电话。 程归鸢打来的,给她分享自己的最新感情进展。 程归鸢暂时还没拿下屈雪松,没有说对方的名字,用“她”指代。 程归鸢倚在床头,一台平板开着看屈雪松演过的电视剧剪辑,一边和顾砚秋通话:“你知道吗?我好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。” 顾砚秋刚和林阅微闹了不愉快,兴致不高,但她不想和林阅微讲话,又知道对方在后面晃悠,故意顺着程归鸢的话夸道:“你更有意思。” 林阅微:“!!!” 程归鸢:“哈哈哈哈你今天有点会说话,不过我没有要你夸我啦,不是你的画风。我跟你说,她比我大好几岁,是我爸的好朋友。” “那不是差辈儿了?” 程归鸢笑道:“不瞒你说,我有时候想着差辈儿,觉得更刺激了。”昨天晚上她在屈雪松手下的时候恶趣味地喊阿姨来着,感觉更强烈,但是屈雪松就很正经,不让她喊,说再喊一句就不做了,她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。再给她几次机会,她非把屈雪松调教出来不可。叫阿姨算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