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的。 程归鸢越想越兴奋,包里的手机叮了一声。 她打开,屈雪松给她发了条消息:【自己去洗手间解决】 程归鸢这回笑得直不起腰。 许久,她指腹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,回到了大厅,屈雪松坐在一桌,跟一个大佬喝酒聊天,那大佬好像是个挺有名的导演,过分的动作倒是没有,就是笑得色眯眯。 程归鸢大步迈了过去。 “屈老师,我有事儿找你。” 屈雪松看她一眼:“稍等,我这儿还没说完。” 程归鸢不由分说去牵她手。 屈雪松被拽得猝不及防,和导演匆忙说了声,就离了席。 程归鸢一路拉着她,到了无人的角落里,屈雪松火气有点上来了:“你有事没事?” 程归鸢鼓着脸颊:“刚那猪头xingsāo扰你!” 屈雪松掉头就走。 程归鸢拦住她,熟练地壁咚,屈雪松冷冷抬眼:“让开。” 程归鸢:“不让。” 屈雪松低头矮身,想和以前一样从底下钻过去,程归鸢手跟着往下,直接圈住她的腰将她搂进了怀里,屈雪松这回是真的怒了:“你干什么?!” 程归鸢两条胳膊禁锢着她,恼火道:“你是不是要去见那个猪头?” “什么猪头,人家是导演!”屈雪松差点被她逗笑,后半句堪堪维持住了本来的怒火。 “我管他是不是猪头,他刚刚那样看你!” “哪样看我了?” “恨不得把你脱光衣服那种看!” “不兴人家眼睛小吗?” “不兴!”程归鸢愣了下,反应过来,“你说什么?” 屈雪松说:“他最近有点水肿,所以眼睛小,一笑起来就特猥琐,跟我说过了。” 程归鸢啊了句,讪讪地放开她:“那什么……”她往来路看了看,“要不你就回——” 她怀里挤进一副温暖的躯体。 程归鸢呼吸暂停,一只手还悬在半空。 屈雪松拥抱了她。 程归鸢怔愣了好几秒,才后知后觉地放下手环住了对方,掌心贴住后背,不动。 心跳得失了控。 屈雪松全程都感受着她胸腔里那颗仿佛得失心疯了的心脏,过了很久,才稍微平复下来。屈雪松放开她,程归鸢偏头大喘气。 “太神奇了。”她由衷感慨。 屈雪松没急着走,问她:“什么神奇?” “你刚刚抱我那一下。”程归鸢望着她的眼神闪闪发亮,有如灼人火焰,“我感觉得到了灵魂高-潮。” 屈雪松:“……” 这都是什么破比喻。 程归鸢脚底发轻,踩在云朵上似的,飘飘然地说:“真的,你别不信,我灵魂都叫了,你听不到而已。” 屈雪松越听觉得耳朵越受污染,抬手拢了下鬓发,说:“我先回去了,下次不要随便拉我出来。” 程归鸢说:“好,那你要提前告诉我,我又不知道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