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费可在秋千椅上坐下,晃啊晃。 冯杰站在他旁边,点燃一支烟,半天,才开口:“今天的事,是邢文一时心血来潮。” 费可轻轻“恩”了一声。 “他这个人,有时候不把钱当钱,想花就花,不会心疼。他跟俞云jiāo往的时候,送他的豪宅跑车名表,加起来数目吓死人。有一年我生日,他送了辆劳斯莱斯。工作室每个人都收过他送的豪礼。” 费可听出冯杰的画外音了:你不是唯一的、特殊的一个。 费可轻轻“恩”了一声。 此刻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跟陆邢文之间的差距,一百万就能使他陷入绝境,而陆邢文心血来潮就能随便捐出两千万。 他想不通陆邢文为什么要为了他捐两千万,也许事实的真相很简单,只因为两千万对陆邢文来说不算什么。 冯杰觉得自己面目可憎,可这是他的工作,替陆邢文收拾烂摊子,替陆邢文规避可能出现的风险。 回去的路上,冯杰咬牙切齿,真想臭骂陆邢文一顿。 他怎么不想想,一个家境贫困的小明星,突然见识他一掷千金的手段,会不会就此跌入名利场里,再也出不来。 冯杰想起俞云,俞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