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多了。 费可解释:“我后天就要进组了,还是抓紧时间看剧本的好。” 陆邢文端着酒杯,在迷离的灯光下朝他招手。 费可不喝酒,想早点睡觉,但还是受蛊惑般朝陆邢文走过去,站在他旁边。 陆邢文说:“我心情有点差。” 陆邢文真有点低沉了,在这样的灯光下,像尊忧郁的雕塑。 下午费可回来,陆邢文不是还好好的吗? “我在想,作为一个男朋友,我就那么糟糕吗?俞云就恨我恨到非要这样,在我身上搅了一刀又一刀。把我的坦诚相告,当做笑话,公布给所有人知道。” 费可心脏狂跳,想起俞云的话。 他说陆邢文有特殊癖好,说陆邢文是个控制yu很强的变态。 “他大概也不是真的恨你,只是想绝地翻盘,却挑了最坏的一种公关手段。”费可说。 “总是这样。”陆邢文说,“大概没有什么能永久吧。” 这样泄气的陆邢文,费可从未见过。 陆邢文总是英俊迷人,风度翩翩,自信满满,哪里有这样泄气的时候? 费可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,呆站在原地。 他可能是脑抽了,突然说出一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