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了,但是不需要。” “容涧你——”沈秦也对他的不识好歹有些生气。 “往后的路把握在我自己手里,我不会受任何人的支配。至于维塔,迟早有一天,我会退出的。” 沈秦愕然地沉默半晌,叹了口气:“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自信,不过,站在私人立场,我还是挺佩服你的” 直到电话里传来忙音,沈秦仍旧在沉思。 虽说父亲对容涧可谓恨之入骨,但是在了解当年事情始末之后,他倒是对容涧同情居多一点——毕竟,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意外,导致若音母子去世的话,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个过继子该置于何地呢。 除了叹一句人世无常,还能改变什么呢? 容涧合上电话,心里十分平静。 是非恩怨,除了自身,谁能真正理解?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那都是事不关己者,自以为是的风凉话罢了。 沉湎于过去没有任何用处,生活总得过下去,人也总是要向前走的。 现在的容涧很清楚自己的目标是什么,自己要什么,将来的一切,他都要用这双手牢牢把握。 飞往上海的飞机是晚上,在离开以前,他还要先去一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