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,骨子里也带着一点小小的任xing和叛逆……” 说到这里,厉谨言笑了。 他低头抚摸着手边咖啡杯的杯耳,有些不好意思。 “许是我年轻的时候,人缘还可以,在你母亲大学里,不少的女孩子都私下里给我递过情书,而你母亲却不同,我是见过她的,而她竟然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。” 黎绡有些诧异。 厉谨言笑意更深些许:“别忘了,你外公和我父亲曾经隶属于一个部队……” 黎绡这才恍然。 厉谨言继续说道:“你母亲小的时候,我的确是见过两次的,但她早把我忘了。不过,当我上前与她打招呼时,她还是被吓的不轻,也就从那时起,大学里开始谣传,说我和你母亲已经在一起了,但事实并没有那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