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的没法看,连嗓子都哑了,我倚坐在床头,开始怀疑,这份厚重的感情,是不是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当了真。 漫长的岁月里,从来都是我一个人,在追寻,在期待,欣喜若狂也好,黯然绝望也好,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。 是我自己把这份感情当了真。 而我对于陆喻川,或许只是个看着还顺眼的侍妾而已,没有丝毫的特别…… 心情沉痛的厉害,我无法保持平静,下床换了身衣裳,我背起一旁整整一麻袋的珠宝,出了门。 这袋子珠宝,曾经连着我满满的情意和羞涩,送给了陆喻川,如今我却想收回来了。 我哭着进了城,将那一麻袋珠宝送回到那个破旧的院子,重新埋了起来,埋完我坐在土里,心如死灰——我将自己的爱情一并埋葬,从今以后,我再也没有爱的人了,我把那个人丢掉了。 坐了许久,我才拍拍身上的土从地上起来,正要出去,却猛然看到一个道士站在门口,鹤发朱颜,手里举着个幡布,上头写着“借问天机,不准不要钱”,正摸着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