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得及照料阿裴,先行离开,晚上才知,我们走后,阿裴duxing发作,又在鬼门关口绕了一圈。” 柳蔚语气淡淡的:“这个你大可放心,他的duxing已经遏止,暂时无xing命之忧。” “可身体之痛仍在继续。”于文尧拱起手,郑重其事的道:“若柳兄能出手相救,为阿裴拔除此du,我于文府与越国候府上下,尽欠柳兄一个人情。” 柳蔚饶有兴趣的看着于文尧:“据我所知,越国候世子自小体弱多病,无人结jiāo,可于文大少,与严公子一番情谊,却令人不解,这倒让在下好奇了。” 于文尧抿紧唇,半晌,道:“阿裴救过我xing命。” 柳蔚挑了挑眉。 于文尧却不打算再说,再次拱手,垂头:“但求柳兄一救。” 柳蔚看了于文尧一会儿,道:“不是我不救,只是严公子中du颇深,已到了命悬之处,若要彻底拔du,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调养,而现在,我没有时间。” “可……” “于文大少无需多言。”柳蔚抬手,制止他的话:“小黎既答应要救他,我便不会袖手旁观,只现在实非恰当之时,再说他那个du太过偏门,还需要不少稀有yào材,有几项,我也只在古籍中看过,并未见过实物,若是绝种了,我还得寻其他yào材替之,也是个麻烦事,所以,一字记之曰,等。” “日日苦髓之痛,阿裴已经等了二十年,还要等?” 柳蔚笑了:“既然二十年都等过了,那为何等不了这一年半载,或者……”柳蔚紧盯于文尧:“不是那人等不得,是于文大少你等不得?” 于文尧皱起眉。 柳蔚收回视线:“时辰不早了,我该走了,于文大少是亲自送我出门?还是派人为我带路?” “你不识得路吗?”于文尧反问道。 柳蔚再次挑了挑眉。 于文尧却说:“昨晚你将我于文府视若无人之境,来来回回两三趟,这府里,还有你不识得的路?” 柳蔚倒是愣了一下,这于文尧看来武功也不错,她昨日已尽量小心,但居然已被他发现了。 看来,为了严裴,这人盯了她一晚了吧? 那容棱来时,他也知道? 不知为什么,一想到这里,柳蔚就有些不快,声音也冷了:“于文大少最好搞清楚,现在求人的是你,应口的是我,我若不高兴,这du什么时候拔,以及拔不拔,端看我的心情!” 柳蔚说完,略过于文尧,直接朝外走去。 于文尧看着柳蔚的背影,摸了摸鼻子。 突然怎么就翻脸了?他说了什么了? 柳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火,只觉得,好像一想到容棱,心里就烦,脾气也上来了,看谁都不顺眼! 柳蔚一路出了于文府,外面,马车已经在等着。 于文府的车夫驾得很快,不过两刻钟,就到了柳府大门前。 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