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钟自羽直接略过容棱,就像根本不认识此人,只瞧着柳蔚笑了一下,说:“大人也来八秀坊?当真是巧。” 柳蔚看了眼钟自羽后头的一群年轻公子哥儿,一个个衣着扮相,矜贵却浪dàng,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 怕容棱不高兴,柳蔚不敢跟钟自羽说太多,只敷衍一句道:“是巧。” 钟自羽没有被敷衍的自觉,还开口邀请:“听说今夜有枫鸢姑娘亲自秀舞,柳大人要不要与咱们一块瞧瞧?” “不用。”柳蔚冷硬的道:“我还有事,告辞。”说着,赶紧走到容棱身边。 容棱却已经抬脚,往外离开。 柳蔚叹了口气,追上。 小黎懵懵懂懂的追在两个大人后面,走了两步,突然觉得不对,又回头,往后面看一眼。 可看到的,却只是一群公子哥儿的背影,并没什么不妥。 小黎愣了一下,抓抓脑袋。 方才,为什么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呢? 没来得及细想,眼看娘亲和容叔叔都快走远了,小黎直接迈着小短腿继续追去,却没注意,在他离开后,后方,一双含笑的眼睛,凝视着他的背影,久久未散。 “方才那两人,是不是京里来的那两位大人?”在钟自羽身旁的公子哥儿好奇的问。 钟自羽笑了一下:“正是。” “京官啊。”有人叹了一句,又是调侃:“京里的官,长得都这么细皮嫩肉的?” 钟自羽没说话。 另一人又问:“钟先生似乎与他们颇为捻熟?莫非相识?” 钟自羽摇头:“数面之缘罢了。” 那人又问:“依钟先生而言,那二人的秉xing,是否易处?” 这次,钟自羽沉默一下,才道:“柳大人,秉xing不错。” “哪一位?” “白衣那位。” “哦?”问话那人挑了挑眉,突然捅捅钟自羽的胳膊,压低了声音:“钟先生能说不错,那必然秉xing端良,只是数面之缘,便能轻易评断一人好坏,钟先生可不是这般武断之人,莫非,你们还有什么别的jiāo情?” 那人这么一说,其他几个公子哥儿也来了精神,嘻嘻哈哈的闹了起来:“那柳大人看着又白又嫩,身段儿也正,也难为咱们钟先生青眼有加,这若是岳兄见了,只怕魂儿都要被勾去两股,下面身子,直接都能给瘫在这儿。” 其他人听了大笑:“说起来,京里的人,就是与咱们这儿的人不同,咱们这儿的都尝遍了。京里的,还没试过,上次赵兄不是还去了趟京都?听说是流连忘返,乐不思蜀啊!回来好几个月了,嘴里还念叨他那相好的没完。” “他那也叫相好的?不过是个小倌罢了!听说看家本事是软,什么姿势都成,倒吊着都成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早就让京里的达官显贵玩烂了,亏得赵兄还一口一个心肝儿的叫着,也不嫌脏。” “要找干净的?那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