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一种yào,绝对不能食用超过一个疗程,虽然我也不知道疗程是什么意思,但公子说,一种yào吃多了,就得换,不然没yào效是其次,或许会有副作用,那才是致命。” 小妞看向严裴,小声道:“观这位公子的模样,显然已是中了那副作用,若是还继续吃,怕是神智会更加不清,积年累月,xing命也……” 是yào三分du,小妞虽然道理懂得不多,但切身体会,却是有的。 这般说着,小妞就从怀里掏出一个yào瓶,递上去:“这是我现在吃的yào,不是凝气丸,是安神丸,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吃yào,但我家公子让我吃,我就吃,我看这位公子的模样,应当是该吃安神丸了,只是我也不清楚,一切还需我家公子看过方知。” 于文尧接过那yào瓶,打开塞子嗅了一下,确实是另一种yào。 严裴也盯着那yào瓶,然后,目光上抬,看向于文尧。 于文尧觉得压力很大,有点冒汗,道:“我哪知道这yào吃一阵子还得换……”他说着,又转移话题:“况且也不能怪我,当初就送来那么几瓶yào,都吃完了,你还病着,我可不得自个儿想法子……” 小妞这时候又chā嘴了,问:“这位公子,也是我家公子的病人吗?” 严裴看着小丫头,点头。 小妞就道:“莫非就是上次拖珍珠和咕咕,千里送yào的那位?” 严裴再次点头,咕咕应当说的就是那只鸡叫似的幼鹰,果然人如其名。 小妞这就道:“那就对了,我家公子提过公子您,是有一次我家小公子问公子,是否该再让珍珠咕咕来京都送yào了,我家公子说,不用,之前那些吃完了,暂时便不需要吃,小公子问,病情可会复发?公子说,或许依旧有些身体不适,但不可再用yào,因再用,身子会依赖yào物,自身抗体会逐渐消失,而且若是将之前的yào用完,便是病情不好大半,剩下的痛楚,也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,而忍着忍着,待身体适应了,这痛楚就会逐渐消失,从而病情便更为好转,只等公子再次回去,复诊一次,想来,便可根治了……” 小妞说完,像是没看到于文尧越发惨白的面色,耿直说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句话:“所以,想来这安神丸公子您也是不能吃的,之前的yào吃完了,您就该什么都不吃的,我听小公子说,那在医书中,叫做……唔,叫做什么来着……对了,恢复期,叫恢复期。” 小妞话音刚落,于文尧便觉得,严裴的视线,火烧一般的戳在自己身上。 于文尧心神开始不稳了,身体也微微倾斜,到最后,终究顶着巨大压力,讨好似的扯出一丝笑,对严裴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 严裴板着脸,看于文尧。 于文尧极力的为自己开脱:“若是不可再用别的yào,怎的不写封信说好,这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