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直直的说:“就不!” “一。”容棱开始数数。 玉染芳鹊还是硬撑着。 “二。” 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目光都有些动摇。 “三……” 随着“三”的尾音落下,玉染芳鹊二人分明感觉到已有罡风从远至近,不过瞬息,便直bi二人面门。 女子爱容,两人几乎立刻侧过身子,躲过那罡风刃,咽了咽唾沫,灰溜溜的就往外走。 原以为师兄当着师嫂的面,会顾忌一下兄长的身份,不会对她们动手,但原来,她们只是想多了。 两人跑出去后,还顺手将门也关上。 待终于安静下来,柳蔚吐了口气的同时,也看向了那从头到尾,一句话没说的黄儿。 大概因为这段时间一直颠沛流离,黄儿的面容看起来很是憔悴。 柳蔚只消稍稍打量,便瞧出黄儿有严重的贫血症状,身体正处于一种营养不良、不均衡的情况。 “黄儿?”柳蔚坐下在椅子上,开口打招呼道。 那黄儿这才麻木的抬起视线来,定定的看着柳蔚,没说话,但沉默的模样也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。 柳蔚又问:“裳妃娘娘是你什么人?” 听到裳妃二字,黄儿的眼神终于动了动,轻微的换了口气,她低声但是老实的道:“娘娘……是奴婢的主子。” “你伺候裳妃娘娘多久了?” 黄儿不用思索,脱口而出:“十一年。” 柳蔚道:“如此说来,你在裳妃娘娘入宫以前,便伺候着了?” 黄儿没有隐瞒,点点头。 柳蔚看黄儿老老实实,态度也就亲和了一些,继续问:“你伺候裳妃娘娘多年,是娘娘身边的老人,想必你对娘娘之事,应当是一清二楚的?” 黄儿慎重着看了柳蔚一眼,还是点了点头。 柳蔚再问:“有人颁下证据,声称裳妃娘娘勾结权王,叛上作乱,你可知其中内情?” 黄儿这次摇了摇头。 柳蔚挑眉:“不知,还是不说?” 黄儿低垂下头,也摇了摇头,给了二字回答:“不知。” “你贴身伺候娘娘,娘娘身边有何风吹草动,你不应当是最清楚的人?那些在裳阳宫找到的与辽州来往的书信,你也都不知?” 黄儿继续摇头:“不知。” 柳蔚看这黄儿开始有些不配合了,便问:“那你知道什么?” 黄儿这次抬头认真凝视着柳蔚的眼睛,语气坚定的道:“娘娘,是无辜的。” 柳蔚身子往椅子后头稍微坐坐,沉默一会儿,道:“你说娘娘是无辜的,可有证据?没有证据,空口无凭,又如何与人说道?” 黄儿再次低头沉默,不说话了。 柳蔚皱眉,看向容棱,目光是在问,这黄儿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一问三不知的? 容棱没做声。 他的人也审问过几次黄儿,但这黄儿的确很硬,不想回答的问题,一个不回答。